东西问丨高星：中国发现30万年前东亚最早木器意味着什么？

2025 年 6 月 6 日，西北工业大学深圳研究院(yánjiūyuàn)无人系统实验室主任王强(wángqiáng)在 2025 科普中国说广东场“低空启航 太空互联”带来演讲《低空经济之低空运动篇》，带你探索下(xià)一个(yígè)全民“宝藏”运动。

现在(xiànzài)我们(wǒmen)乘坐飞机，需要先到机场，然后和很多人共乘一架飞机，在坐飞机的时候，如果想看一看(kànyīkàn)窗外，都只有小小一个窗户。你有没有想过，未来飞行器可以像汽车一样，走进(zǒujìn)千家万户，在露天停车场就可以起飞。

基于这样(zhèyàng)的梦想，这几年“低空经济(jīngjì)”发展的非常火热，今天，想要和大家分享的是低空经济一个更细分的领域——低空运动。

从“航空运动(yùndòng)”到“低空运动”

航空运动的历史可追溯至 20 世纪初，即有(yǒu)动力(dònglì)飞行实现后不久。1909 年，法国兰斯举办了有记录的首届飞行比赛(bǐsài)，美国航空先驱柯蒂斯(kēdìsī)在比赛中夺冠。此后，航空运动持续发展壮大，受众日益增多。

随着时间推移，新的航空(hángkōng)运动项目不断涌现。到了 20 世纪二三十年代，特技飞行逐渐成为一项非常流行的航空运动，飞行员在空中表演(biǎoyǎn)大胆的特技和机动动作。同时，悬挂式滑翔伞也(yě)在此期间流行起来，飞行员们驾驶自制滑翔机，从悬崖(xuányá)和山丘上起飞。

到了 20 世纪 50 年代，滑翔伞运动出现，其利用类似降落伞(jiàngluòsǎn)的伞翼进行飞行。此外，跳伞运动(tiàosǎnyùndòng)也逐渐(zhújiàn)兴起，运动员从飞机上跳下，到达一定高度后打开降落伞，完成降落。

航空运动历史。图片来源王强PPT

经过长期发展，现代航空运动已呈现多元形态。按是否载人划分(fēn)，可分为载人类项目（涵盖(hángài)滑翔伞(huáxiángsǎn)、三角翼、热气球、高空跳伞、动力悬挂滑翔机）与非载人类项目（无人机竞速表演与航模特技飞行(tèjìfēixíng)）；按动力类型(lèixíng)划分，可分为无动力型（滑翔伞、悬挂滑翔、高空跳伞）与有动力型（动力三角翼、喷气背包）；按运动形式分，有竞技类、休闲类(xiūxiánlèi)、实用类……

“低空运动”这一概念提出于2024 年，它是(shì)借助智能化新兴(xīnxīng)技术对传统航空运动进行改造升级的一种(yīzhǒng)新型运动形式，具有三大显著特征：

首先是城市空域兼容性。以往，众多航空运动(yùndòng)的开展往往需要(xūyào)远离城市，前往偏远地区(piānyuǎndìqū)。然而(ránér)，随着低空经济的兴起，城市低空空域正逐步开放，未来像深圳湾这样的城市核心区域也有望直接开展滑翔伞等运动。

二是人机协同操作性。过去，航空运动(yùndòng)主要依靠飞行员凭借自身经验和(hé)技能进行机械式操作。如今，我们借助(jièzhù)智能化技术和自动化技术对其进行改造升级，旨在让更多人能够轻松体验(tǐyàn)航空运动的魅力。就如同当下自动驾驶(jiàshǐ)技术的发展，即便有些人不会开车，未来也能借助自动驾驶技术辅助驾驶，低空运动也是朝着这样的方向发展。

三是服务场景普适性。如上面提到的(de)人机协同、深度融入城市生活。从技术层级角度而言，低空运动不再受地理条件的限制，完全可以实现平地(píngdì)起飞，快速到达(dàodá)所需要的飞行高度。

低空运动的概念。图片来源王强PPT

传统航空运动正在被一系列新兴技术所重塑，包括：以无人机技术实现动力牵引(qiānyǐn)与安全(ānquán)保障，以机器视觉提升飞行(fēixíng)识别能力，以强化学习优化飞行控制策略(kòngzhìcèlüè)，以及通过风能利用提升续航能力和飞行适应性等。

以(yǐ)无人机技术为例，我们知道，飞机起飞需要发动机提供强大(qiángdà)推力，机翼产生升力，舵面用于调整航向。那么滑翔伞是如何飞起来的(de)呢？滑翔伞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机翼，飞行员通过操作两个刹车(shāchē)来实现(shíxiàn)转向(zhuǎnxiàng)，滑翔伞唯一缺少的就是动力。那么，我们能否大胆设想一下，用无人机来牵引滑翔伞，让无人机充当滑翔伞的“发动机”呢？经过一年多的实践探索，我们发现这一设想是完全可行的。

在我们的实际测试中，仅用短短 3 分钟就攀升至 900 米高空，这一成绩虽未经官方最终认证，但已在行业(hángyè)内引起广泛震动(zhèndòng)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，将滑翔伞(huáxiángsǎn)牵引(qiānyǐn)至如此高的高空，目前其他所有的牵引设备都无法做到。

现在，借助无人机牵引技术，仅需(xū) 50 米到 100 米的开阔场地就能实现起飞，并且爬升高度能够做到精准可控。未来在城区适飞区也可部署这样的设备，离(lí)消费人群(rénqún)近、不需要(xūyào)修盘山公路上山，也不需要修理维护 500 米以上的跑道。

低空运动的经济和社会(shèhuì)价值

目前，低空(dīkōng)运动的市场容量十分可观。从装备(zhuāngbèi)制造方面来看(láikàn)，2023 年全球航空运动装备市场规模约为 178 亿美元，折合人民币超过一亿元，而仅全球无人机竞速联赛一项，其年度商业价值(shāngyèjiàzhí)就高达 2.5 亿美元。此外，培训(péixùn)服务市场也十分活跃，像是动力滑翔伞执照，仅需几万元即可考取(kǎoqǔ)。低空运动与文旅产业(chǎnyè)的融合也成效显著，如国内张家界天门山的翼装飞行赛事及飞行表演，带动周边收入增长 40%。

低空运动(yùndòng)的增长潜力巨大。近年来，全球(quánqiú)滑翔伞(huáxiángsǎn)运动飞行员(fēixíngyuán)规模稳步增长，在德国、法国、瑞士等国家普及程度较高。在欧洲七亿多的总人口里面，滑翔伞飞行员人数高达 300 多万(duōwàn)，平均约(yuē) 250 人中就有 1 位滑翔伞飞行员，法国这一比例更高，达到 1/165，韩国为 1/2500。而我国目前滑翔伞飞行员比例仅为 1/140000，这种巨大的差距恰恰揭示了未来(wèilái)无比广阔的增长空间。

滑翔伞运动。图库版权图片，转载使用可能引发版权纠纷

低空不是边界，而是新生活的起点。如果你正在寻找一种新的运动方式，不妨尝试一下(yīxià)航空(hángkōng)运动。

演讲人丨王强 西北工业大学深圳研究院无人(wúrén)系统实验室主任

责编丨(gǔn)杨雅萍 金禹奋